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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D系花
哩D系草
哩D系树

哩D系风
哩D系雨
哩D系雾

You are my happy angel
You are my happy angel
You are my happy angel
You are my happy angel

哩张系纸
哩支系笔
哩D系颜料

哩个系字
哩幅系画
哩首系音乐

You are my zippy baby
You are my zippy baby
You are my zippy baby
You are my zippy baby

You are my happy angel
You are my zippy baby
You are my happy angel
You are my zippy baby

Ah...
My zippy girl
My happy girl
My zippy girl
Ye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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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乐使

回到大宅,又再次想起舒雅的点滴。

在后花院榕树下,想起你我在这快乐的时光。还记得,你说过小时候很多秘密也藏在榕树下……

我挖开榕树下的泥土,见到有封信。

信,是你写的,很简短:

萧杀,很想念你。很想念,很想念……

那天在铁路边,隔着铁丝网,离远见到你,感觉我俩就仿如相隔万世,苦不堪言,想跟你说话,但世界仿佛没有声音,没有语言。更没想到那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

我为你生了个女儿。那是我们的女儿,叫乐使,很可爱,很漂亮,名字好不好听,我改的。她是一个快乐的天使。

我要走了,去一个不再痛苦的世界,但不知道那里有没有快乐。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跟你受苦。就在我们被那军官抓住的那天,我就决定,这辈子都要跟你在一起。

很感谢你在我最美丽的岁月里一直陪伴着我。我也将永远守护在你身边。

你永远的——舒雅。

信纸上有湿水再干透的痕迹,可以想像得到,你写信时,必定哭过,又或者,那是快乐的泪水。

不知不觉间,我已泪流满脸。

我还发现,信旁,还有一小册子。

我打开,是一本名册。里面记载了几十个人的名字,还有其相关资料。

名册里面,有姓名,代号,详细资料,联络密码方式。同时,还有注明是否死亡,并注明死因,时间,地点。

里面只有一个人是没有死亡信息的,就是恶狼。不过,现在连恶狼也死了。我见到恶狼的真名了——岳郎,是的,我想起来了。

原来恶狼真是特务,但不知是舒雅先发现了这个秘密,并用联络密码与他接头,还是恶狼先联系舒雅的。只不过他们都没有告知右翼份子和罗世伯罢了。

不知这么多年来,失去了与上头的联系,仿似断线风筝般,恶狼是如何工作的,是什么力量支撑着他一直工作下去。

我一直以为恶狼是我的仇人,原来,我欠了他一辈子。现在我才感觉到他有一份亲切感。

不知他有没有恨过我,为什么愿意帮我。可能,我一直太小人之心,不一定每个人都记仇的。又可能在现世,他只认识我——一个童年时的玩伴,他或许甚至将当我是亲人或朋友吧。

现在这本名册已没有任何用处了。里面所有的人都死了。我划了火柴,将名册一把火烧了。

收拾好大宅,我还特意收拾一间小房子,里面布置得很能可爱。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孤儿院。

很容易就找到乐使,因为长得跟我很像。

她很天真烂漫,对什么都童趣嫣然,不识人间丑恶。

我找院长,迎来的不再是当年那个老院长,现在这个我并不认识。

我问起老院长,才得知多年前他已离逝了。其他护院也在老院长离逝时被一一谴散。

这里的人都不认识我,也没有找到我当年的档案和记录。恶狼的记录也没有。他们说当年发生过一场火灾,所有资料都被燃掉了。当年的孤儿也不知去向。这究竟是右翼份子所为,还是恶狼所为,就不得而知了。

我办理好领养乐使的手续后,与乐使离开了孤儿院。

我带着乐使去看看废墟边那间破屋,大世界歌舞厅及其后巷。我给她进述我和舒雅的故事。

偶然间听到新闻,说右翼份子领导人罗世伯与世长辞。

随后,由于临时联合政府的顽固派代表力量削弱,停火协议正式签订,赔偿问题各有让步。世界开始重现和平,经济也渐渐开始复苏。

我在大宅陪着乐使玩耍。

屋外传来人民欢庆和平的声音。同时也有悼念罗世伯的哀鸣。

我突然明白,其实社会各届应该都是在为国家着想,为百姓谋福,只不过方法不同而已。有用政治手段的,有用军事力量的,有用医疗方式的,有用文字的,都是为了大家的幸福……

只是我没有,我只关心自己,或自己身边所及。从来没有大胸怀去包容一切,参悟真理。自己就像一个永远坐在窄巷里,不识世界的井底蛙。

看着乐使一天天长大,其实,世界不只有黑暗。

此时,乐使正对我我微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