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开了,我倒出落日,
黄昏是谁?
她安静、空,树枝在疼,
一个人只能有一面
镜子,旧鼓楼多了几家发廊。
如果我们走了很长的路,
来看你,
云蓬,半山腰有没有歇脚的地方,
我实在累,
就象这上坡、下坡的时代。
你说快到了,
你说不着急,我们都要等着自己。
秋天学会了躲藏,
越发透明,
好象“沉默如谜的呼吸”;
泼一盆水——
我的兄弟啊再次醉倒,一把一把的
日子往外漏。
你看见我们的命正在加盖子,
自由,爱情,白日梦,这些竹竿敲击着路面——
我们活着是兄弟,
死了下地狱
我们活着是兄弟,
死了下地狱
我们活着是兄弟,
死了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