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吉他谱(图片谱,弹唱,民谣)_万晓利_霞.jpg
歌曲:

艺人:万晓利

歌词:
专辑:走过来 走过去
万晓利 - 霞
词: 曲:
我深爱着的你
别为我哭泣
不要让我在你的眼里
迷失了我自己

你问我的那些话
我总无法回答
我只能用不够温柔的手
擦去你的泪花

别再哭了
别再哭了
可知我那已冰冻的心
只在你泪里融化

做个梦吧
做个梦吧
梦中的你会和我一起
回到温暖的家

啦......
我深爱的霞
我深爱着的你
别为我哭泣
不要让我在你的眼里
迷失了我自己

你问我的那些话
我总无法回答
我只能用不够温柔的手
擦去你的泪花

别再哭了
别再哭了
可知我那已冰冻的心
只在你泪里融化

做个梦吧
做个梦吧
梦中的你会和我一起
回到温暖的家

啦......
我深爱的霞
啦......


节奏简单,和弦走向比较特别,总有离调的感觉,这首看着GCD和弦出现得多,我当就它是G调了。。

万总和霞的故事:
记者采访:

万晓利是个民谣歌手,有人这样写过他:“一副清瘦的身材,眼睛细长而亮,有修长的手,长发飘飘时像极古龙小说中的剑客。”
  这样的描写很歌手,但很多人却不知道这个“剑客”曾经只是老家酒厂的一个工人。
  35岁的万晓利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妻子,小名叫“霞”,他们还有一个15岁的女儿。
  万晓利写过的唯一一首情歌就叫《霞》,其中一段歌词:“我深爱着的你/别为我哭泣/不要让我在你的眼里/迷失了我自己……”有网友这样写道:“不知道这背后有怎样的艰辛和惆怅的爱情。”
  采访完万晓利,几天后我又去了他家里,万晓利没在,但霞在家,霞又和我聊了很多,她说,万晓利刚来北京的时候,为了挣钱曾经在酒吧连续唱歌唱到失声,但他没敢跟家里说。后来她是无意间得知这件事情的。霞说:“我和孩子苦点没什么,没想到他一人在北京受那么大罪。”
  然后,霞哭了。  

  喜欢吉他,却只能学酿酒

  万晓利的老家在河北邯郸附近的一个小县城——磁县,那里出产一种叫“磁州小茅台”的酒,万晓利的父亲当年是这个小酒厂的厂长,而万晓利就是在那里唱着歌长大的。
  万晓利打小就喜欢音乐,声音又高又嘹亮,什么都能唱,“唱得最拿手的是朱明瑛的《回娘家》和陈琳的《风雨兼程》什么的。至于乐器,从家里的犄角旮旯找出一把口琴,不知怎么就会吹了”。可当他正兴高采烈地在学校里当着文艺尖子的时候,青春期开始了,这让他备受打击。“后来因为变声了,自己很悲观,觉得不能唱歌了。”万晓利说。
  高三那年,一个同学带回来一把吉他,万晓利听着那个“噗噗噗”的声音,觉得很好听。他想以后如果不能唱歌,就弹吉他吧。可这念头只是想想,他也只是站在一旁听一听,自己都没有去摸一摸那个家伙。因为“那时候的孩子,对他们想要但得不到的东西,从来不会非要不可”。
  直到后来去县城读书,同宿舍的人有吉他,万晓利才抓着练了起来,人家要弹了就又还回去。“只要吉他闲着,我就去弹。”他说。
  高中毕业,18岁的万晓利,虽然喜欢吉他,但他选择的是去学酿酒



    一本《通俗歌曲》,成全了他俩

  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有不少人给万晓利介绍对象了,最热心的要算万晓利的妹妹,但提了好几个,都被哥哥否了。一天,妹妹激灵一下想起了老同学霞。她问哥哥,这个中不中?万晓利见过霞,点点脑袋,说:“中。”
  两个人的见面颇有戏剧性,万晓利和霞被安排到了霞的小房间说话,恰好小房间里有本当时的流行杂志《通俗歌曲》,恰好被万晓利看见并抓在了手上,恰好他也爱看这杂志,所以他们就说拢了。
  一见说拢了,万晓利的妈妈就及时地说,那就把这事儿定下来吧。所谓“定下来”,就是两家的家长坐在一起吃顿饭。然后万晓利就去县里学“发酵”去了,一周给霞写一封信。“有时候多点,有时候少点,差不多一周一封吧。”霞慢慢地回忆。在她那里,信多信少不是衡量爱情深浅、浓淡的标准。

  一边带女儿,一边练琴

  20岁那年,万晓利从学校毕业,回到小酒厂上班、结婚、生子,这一切都自然而然。不太一样的是这期间万晓利狂热地迷恋上古典吉他,但他一直都用别人的琴练习,因为自己没钱买。
  刚工作那年,万晓利一个月170块钱,霞在厂里做经销,收入比万晓利高点。“女儿出生后,1个月11袋奶粉,1袋奶粉9块钱。那时晓利说他想买把琴,600块左右,爸爸妈妈反对,但我们攒了几个月工资还是买了。”霞说,这把琴一直用到现在。她说着走进里屋,把它拿了出来。琴已经修过很多次,身上有四五个疤,每一个疤背后都有一段经历。
  当时他们开了个烟酒批发的小铺子,前店后家。霞在前面守铺子,万晓利在后面看孩子兼练琴。
  8个月大的女儿正在学站立,可万晓利却没时间好好带她“打高高”,因为他还要练琴。万晓利想了个一举两得的办法,把女儿放在床上,让她自己扶着床边的桌子,练习站立,自己则坐在床边看着,然后他们各自练习各自该练的本领。
  霞说,当时家里那个桌子上有个闹钟,嘀嗒嘀嗒的,女儿就想去拿来玩。爬着爬着,快要摸着了,万晓利就“嗯”一声表示制止,“嗯”的时候手上还在弹着他的琴,女儿一听,就乖乖地爬回来。又过了一会儿,又爬过去,万晓利又“嗯”,她只好又爬回来。
  “可惜那个最终也没让她玩到的闹钟,还是坏了。”霞说着说着就笑了。

  在北京酒吧,当流浪歌手

  1994年,万晓利听说邯郸有人正在组建艺术团,就去了,流浪歌手的生活也就这么开始了。
  那段日子是他们过得最艰苦的时候,万晓利一个月回老家一次,带回来的钱根本不够维持家用。霞说:“那段时间,经常是等孩子睡了,就一个人坐着,不知道这日子该咋过呀!”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几年,直到有一天万晓利跟妻子说,他决定到北京闯闯。
  1997年,万晓利带着400块钱和自己创作的二三十首歌到了北京(这些歌后来被他自己给毙了)。朋友介绍他去魏公村附近的一个酒吧唱歌,没有工资,但管住。万晓利就在那里唱了起来。大多数时候,白天就花两块钱买个饼吃。
  让他始料不及的是,没唱几天他就失声了。因为从前没这么大“剂量”地唱过歌,一晚上下来从罗大佑到齐秦,他知道“如何避免去唱那种《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之类特恶心的歌”,但却不知道像一个老炮那样正确使用自己的嗓子。那几天,万晓利被自己的状况吓着了,但他不敢跟家里的人讲。好在硬生生又唱了几天之后,就适应了。
  不久后,万晓利到首体附近的一个酒吧唱歌了,唱一晚上有50块钱,住就住在一位同在那里唱歌的朋友家。
  这时候,万晓利的女儿也已经上幼儿园了。暑假的时候,妈妈带着她来北京看爸爸。万晓利骑着自行车载着一家人从西客站到了魏公村,下了单车第一件事就是找房子。
  终于找到一间利用房檐搭起的简易房,里面除了能支一张床外,还够他们一家三口站着转个身。房租是160块。虽然房子又窄又矮还没有窗子,但外面有个灶台,可以做饭哩。放下行李,三口人就高高兴兴地上街去了,买了口炒锅;买了个小铝盆,既可以洗菜又可以烧水;11块钱的暖瓶也舍不得买,只买了3个碗、1张烙饼,回来用小铝盆熬了盆小米粥,一家人蹲在地上,欢欢喜喜地吃了一顿,算是庆祝。

  买了房子,却几乎付不出月供

  从1997年到现在,万晓利带着他的老婆、孩子辗转在北京各式各样的居民楼里,160块的、400块的、单独的、与人合住的。晚上万晓利去酒吧唱歌,凌晨回来就自己下碗面条吃,吃完后天就亮了,霞和孩子也起来了。通常,早上她们就到外面院子里玩,因为爸爸要睡觉了。
  2000年,数了数积攒的钱,再跟亲朋好友借了点钱,万晓利在天通苑买了套经济适用房。因为得用北京市的户口买,他们就以朋友的名义买了下来,如今也没过户,因为过户费很贵,他们还没攒够钱。
  后来万晓利买了辆小摩托,他喜欢骑着它去唱歌。但他没有驾驶执照,经常被逮,好几回警察说:“拿驾照。”万晓利说:“对不起,刚出门换衣服,忘带了。”警察又说:“罚两百。”万晓利说:“对不起,钱也忘带了。”警察只好教训几句后放行。
  这些事,万晓利拿回来当笑话讲给霞,霞又把它们当笑话讲给老家的父母,但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笑话背后的艰辛。万晓利的父母亲不放心他骑摩托,特别是冬天。好几次霞让万晓利把小摩托卖了,他不干,有次霞自作主张在摩托上贴了个“出售”的条子,万晓利见了立马撕掉,说:“我还要骑着它去买菜的!”可惜后来万晓利的小摩托还是丢了。
  有了房子就要时刻担心月供,像万晓利这样打猎般的收入,捉襟见肘入不敷出太常见了。2005年,小米加步枪做好第二张专辑的小样,四处找唱片公司,却没有人肯发行。每月1000多元的月供,让他们陷入了困顿。“都想过放弃了,干脆去给别人写流行歌曲吧,贴补家用。”万晓利说那时候特别绝望,东挪西补交银行,朋友周济,父母也给一点,总算是坚持了下去。

2005年,厌倦了周而复始在酒吧唱歌的万晓利辞了工作,他说:“我疲了。”
  在借来的地下室录音间,万晓利录了自己第一张专辑的小样。后来,万晓利给老狼打了电话,请他帮忙听听。
  万晓利把小样拿给老狼后,第二天一早他接到了老狼的电话,老狼把万晓利推荐给了唱片公司,于是万晓利很快就得到了一份合同。万晓利说:“拿着合同回来后,对着合同一条一条地研究,研究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带着老婆去唱片公司签约了。”一签完,在路上就给父母亲打了电话。
  对于以前的种种,万晓利说:“那点经历不算很苦,其实每个人都在奔波。最苦的是心灵的煎熬,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来源:http://nacino.blog.163.com/blog/static/171504542015112903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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