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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4-1 15:00:31
打开效果器后,除了窗玻璃和我共鸣就只有邻居的怨天怨地呻吟了。至于吗?我已经将吉他效果器的声音“压”在我带耳机9分贝的%那么不容易了!窦唯吹笛子时在他音乐学院寝室的地下室,当时《一无所有》唱的是“我问个不休”。那么,我费尽周折昨天弹《无地自容》难道邻居骂我没有在“人潮人海中”的“有你有我”?我们喜欢摇滚乐的小伙伴已经没有当年唐朝乐队丁武那样悠然自得,更没有崔健的刚峰随意自我。可是我们执着为着西班牙那一把颜色美丽的声音残酷的自我挣扎着“听到没有”!
我乖乖女只有5岁,她没有觉得旁边的声音小贩买卖烤红薯和豆腐脑时叫卖那样的喇叭声,因为她听惯了他爸爸弹吉他时真情流露时哭泣的声音!我不是说邻居烦我打开电吉他弹《光辉岁月》,是邻居不理解音乐死亡前没有生命。或许黄家驹和杰克逊追求音乐理想不一样,但是谁能哼哼小曲时忘了他们?乖乖女将效果器关闭后说不好听,我知道她是不希望我得罪邻居让她隔壁的闺蜜说你爸爸是“神经病”。
清明节将至,父亲生前“玩弄”的“三弦”叫“阮”,他老人家教我时说不要觉得是在学习弹棉花。我是这样认为的,因为我抱阮时像在弹棉花。可是,当我92年第一次拿回同学哥哥的吉他时,父亲一分钟就调和弦弹出来《太阳*红毛主席*亲》当时我没有听过的“靡靡之音”。我感动的不是父亲那么游刃有余的使用一把我迷清楚不知的吉他,是佩服父亲唱出来的声音,因为父亲激动得弹的是颤音!1995年父亲问我是不是真的下定决心弹吉他,这里的“弹吉他”我父亲认为是“不务正业,淫技乱心”。我回答《死了都要爱》,然后我三天不吃饭的逼迫父亲购买红棉吉他。那一年,父亲一开始的妥协到后来的支持,我加入原来的《吉他之友》联谊会。父亲2010年去逝前嘱咐我:“三,你控制不了你的情绪,阮“思”阮“弹”不要刚烈。”我没有哭,因为我才将电吉他喝酒给摔了。父亲的思想我现在清楚的明白,爱音乐不一定喜欢音乐,因为你坚持在你能够拥抱音乐,哪怕音乐“五毒(调)俱全”。
关了效果器,我承受着吉他音在环绕我键盘上的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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